张轩睿养了只可爱的柴犬「柚子」,柚子从失控的小恶魔、小屁孩,现在是13岁的柴爷爷了,张轩睿口中形容的柚子非常有个性,他开玩笑说:「牠有些行为会让人觉得我是狗,他才是人。」
原本张爸爸坚决不养狗,张轩睿跟姊姊不断说服,他才得以带柚子回家,「我记得那时候我把压岁钱都拿去买牠的东西,买尿盆、娃娃、尿布,让牠住在我的房间。」开心迎来有狗狗的生活,没想到,更大的挑战在等着他,张轩睿说:「我以为会很幸福,但是前面那两年…哇…牠真的是恶魔!」
身为养狗新手,又碰上有个性的柴犬,张轩睿一开始为了教柚子定点上厕所,伤透了脑筋,有阵子天天回家都有惊喜,「最***的一次,我们家沙发中间有一个洞,他尿在那个洞,变成一滩水洼,然后沙发上都是大便!我每天气到头痛,好几次想打牠,可是又想说牠可能是觉得我怎么出去到那么晚没回来,过了那段叛逆期后,就比较稳定了。」
柚子小时候还曾走丢过,发生在他大二的时候,某天他回家,发现爸爸印了一叠的寻狗启事,爸爸坦承以为柚子稳定了、试着鬆绳,结果柚子狂奔跑不见,「我出门贴寻狗启事,边骑脚踏车边哭,里长也不给我看监视器,我隔天去上课像尸体一样,还好中午我爸通知说柚子找到了。」
后来他得知,柚子其实只跑到下一条街,因为模样太可爱,看到的人便把牠抱走想给家人养,结果柚子整晚一直叫,实在无法控制下来,「捡到的人的妹妹就打给我爸,还好牠整晚一直叫,才找回来。之后绝对不再解开绳子。」
柚子结扎也是段可爱的故事,当时张轩睿心疼到哭出来,「就像看自己的小孩受苦,牠四脚朝天倒在那,看了真的很难过。」失去雄风的柚子,回家后好段时间心情郁闷,但不久后,又出现骑乘的动作,张轩睿惊讶说:「哇,没蛋蛋还可以骑,原来是没有影响的。」柚子对家人都会有骑乘的动作,后来家人们也欣然接受,「我们都当作一个仪式,我们要离开家,牠就会骑一下,像是送客仪式,还满想念被牠骑。」
一开始说不养狗的张爸爸,其实比谁都爱动物,把柚子当宝贝在疼,定期去市场买鸡胸肉煮给柚子吃,也因此捡回一只刚出生的流浪猫「阿财」,柚子还重新定义家人关係,张轩睿说:「有次宠物沟通,牠说牠是这个家的大哥。因为我搬出来住,我问牠要不要跟我住,牠回『不用,我陪爸爸,跟你住你可能会有压力』,牠有些行为会让我觉得好像我是狗,牠才是人。」柚子前阵子刚过13岁生日,不再调皮了,听力跟肌力逐渐出现退化迹象,「现在更珍惜跟牠相处的时间」。
张轩睿在新戏《不爱,爱》里,长年不被父亲肯定,父子关係僵化。现实生活中,他跟爸爸就是传统父子相处方式,「我爸比较不擅长表达,小时候考试考得不错,就会很想得到他的夸奖。」柚子跟阿财倒是让爸爸破防,还听过爸爸夸奖柚子「好棒」,毛小孩们也拉近家人间的关係。